【寡红】The way I still love you（黑帮AU）

黑帮领袖Natasha&见习探员Wanda

标题来自Reynard Silva的歌，部分歌词包含剧透。

01.

 

“ARQ考核成绩优秀，监听、徒手格斗和意志力测验评估等级全都是A，作为神盾预备役在其他执法环节工作两年，她甚至还有一个语言学学位。…这份履历足以让她选择任何一个政府警务部门。 “Maria Hill翻手把档案袋压在桌面，屈起指节叩击那上面印刷体的申请人姓名，牛皮纸封面为此哗哗作响，“而你第五次拒绝了Wanda Maximoff。为什么？”

 

“任何部门，”Nick Fury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，落在档案袋上的目光如黑鹰一般谨慎而敏锐，“除了神盾。”

 

“除了神盾。”

 

Hill重复了一遍，不带什么情感的语调像是在单纯咀嚼发音方式。她退后一步，重新站得笔直，“我们同样为联邦工作，我以为你清楚这一点。我看不出为什么我们要拒绝Wanda Maximoff。”

 

“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通过了一项全球性决议，专门针对愈加猖狂的黑帮活动。为此胡佛总统亲自下令，从联邦警务系统分离出一个部门，总部设在弗吉尼亚州，由当时抵御黑帮赫赫有名的特工Peggy Carter出任第一任局长。对外我们被称为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(Strategic Homeland Intervention, Enforcement and Logistics Division)，而对内——”Fury双手抱臂，“我们是‘神盾’(S.H.I.E.L.D.)。我记错了吗？”

 

“没有。但这有什么关联吗？”

 

“我们为和平与安定工作，保证民众只能从电视上看到黑手党——而不是哪个街道，或者哪台黑色的小轿车旁边。”Fury从鼻子里哼了一声，“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站出来把枪拿开的人，而Wanda Maximoff会随时随地奔向枪声。”

 

“她很优秀，”她轻声说，“也很执着。”

 

“执着未必就是好事，有时候要看动机何在。”

 

Maria Hill还想说什么，最终只是抿紧嘴唇。她一言不发地转过身，虹膜验证，离开。局长办公室的合金门扉向两边滑开时没有声音，Nick沉默地等了一会，直到确认身后的门完全关上，他才将椅子向后拉，打开抽屉。这些年来设备更新迅速，安全系统多半都换成了虹膜验证。只有局长本人的桌子仍然固执地采用深色原木，和不上锁的推拉式抽屉。没有人去过问个中缘由。

 

他翻出一张照片，年深日久，人物的轮廓在光晕下显得模糊。一个穿着制服的银发青年，轮廓俊朗而身材挺拔，笑起来完全是个大男孩。

 

“这里没有第二个选择，你知道。我完成任务比任何人都快。”照片上的人含笑着说，“不过以防万一，下周是Wanda的生日，如果我赶不及回来，就帮我把这个交给她。

 

Fury无意识地低下头，掌心里本该有一条红宝石项链。

 

“这很危险。”他听见自己说。

 

“我知道，我妹妹总说我是英雄。”眼前的人咧开了嘴角，“贪生怕死还算哪门子英雄？”

 

记忆泛黄的光圈从视网膜的尽头撤离，缓慢像是风席卷过冰冷的水泥森林。Nick Fury沉默地站起身，他从来不是个惯常会被记忆所困的人。他最后看了那个档案袋一眼，它和照片一起被塞进了抽屉，不见天日。

 

 

“这里没有第二个选择。”Wanda在室内焦躁地踱步，她重重咬字。“我一定要去。”

 

“黑帮事务的处理权限都在神盾那里。”Clint无意识做了一个吞咽动作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 

“问题就在于此。”棕发姑娘皱起眉头，“我不明白。我的成绩是所有人中最好的，他们一直不让我进入神盾。”

 

“也许他们都没什么眼光，” Clint无所谓地耸了耸肩，“放轻松，女孩。”

 

“我等不到了，”Wanda转过身来，双手撑在长桌上与他对视，“缺少神盾的批准令不会把我挡在计划之外。”

 

Clint Barton从眼神判断她没在开玩笑。他嘴角下沉，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神色，然后坐直了身躯。

 

“听着Wanda，我不想听起来像个老古董，但这根本就是胡闹。”他盯着她， “你我都清楚，主导枪战、玩弄政局…设计谋杀枕侧情夫以便亲自坐上教父的位子，Natasha Romannoff是个厉害角色。假如‘不允许’就是Fury的答案，那么我也一样。”

 

“我没有在向你寻求建议。我只是——通知你。“

 

”那好，女孩，“Barton特工将手肘抵在桌子上，双手交握，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喉咙口挤出来，“你不会有机会接近黑寡妇。”

 

Wanda咬紧了后槽牙，“我在找回公道，为...为曾经在那一天失去性命的所有人，我们的同僚，我们的家人；为我自己。”

 

“你是说，为Pietro。”他一针见血地指出。

 

“你知道的，“她轻声说，几乎像是祈求，”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。“

 

“所以我不能让你去冒险。“

 

女孩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。她迅速移开目光，从高背椅上拾起自己的大衣。把大门带上的时候她为自己扣上一顶绛红色女帽，Clint捕捉到她的侧影，孤单而利落，像是透明但质地坚硬的石英岩。

 

 

“这不符合规定——女人不能当黑帮教父！”

“从这一刻开始——”Natasha将手按在圣经上，冷眼睥睨下方一片死寂的人群。身后的半肩披风甩出一个锋利的弧度。

“我所说的话，就是规定。”

-TBC-

想了想好像还没为姑娘们写过长篇，心血来潮搞了一个开头，薛定谔式后续。=u=